JOJO，CJ（西乔），含了点GJ(杰洛乔尼)

致敬《Dans la maison》

部分情节可能引起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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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被自己的家庭教师干。正确来说，是名为西撒齐贝林家庭教师，正把学生乔瑟夫乔斯达压在床褥上，从后面不停地插入。只就结果而言便是如此。并不是推理小说，所以一开始就抛出了结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是吗？

西撒在校友乔尼的拜托下，对乔尼的表弟提供了有偿私人授课。也就是家教。对方是个每天尽想着鬼点子的高中生，虽说并不是太好对付但好歹西撒还教得动。今天是一如既往的周四补课，快到晚饭的时候西撒和往常一样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

“好歹有一次在我家吃个饭啊？”乔瑟夫从一堆虚数里抬起头来有点不满地看向他。

“我说真的，我很想。不过你也知道的，我并不想她失望。”西撒朝乔瑟夫耸耸肩并笑了下。

如对话所示，他正和某个女孩子火热交往中，感情正好。不过这也和今天这个突发的事并没什么联系。之所以说今天和往日的每一个周四都不同，则是因为这个。

“这什么，作文补习吗？”

“算是吧。”

“增加的科目可是要另算的。”

临走的时候，乔瑟夫递给了西撒两页纸。普通的A4，两张，上面写着字。

上个周末，乔瑟夫终于去拜访了表哥现在所住的房子。那是个独栋的屋子，有小花园，离市中心也不远。这里并不是乔斯达家的住宅——要说的话，乔瑟夫的本家乔斯达家可比这大得多。他的表哥乔尼乔斯达还是个大学生，既也没有住在学校宿舍也没有在外租房，而是像这样选择了与人合住在了这个屋子里——没有房租，因为这本就是别人的屋子，算是要说的话大概也算得上是借住。

但大约乔尼本人并不觉得是借住，实际上也不是。乔瑟夫不想这么去承认但在如前文般地纠结之后、并且自己已经站在大门前的这个时候，他叹了口气——好吧，就是说，表哥和他男友的爱的小巢。

要接受这个太不容易了不是吗？

你没按门铃。开门的时候，乔尼一脸无奈地看向乔瑟夫。

但你还是来开门了。乔瑟夫说。

乔尼耸肩并把门整个拉开来，并说，不管怎么说，我很高兴你能来。请进。

于是他就这样走了进去。要说没有好奇那是不可能的，能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别人的私生活，说实话这让乔瑟夫感到有种偷窥般的快感。

待续。

“所以嗯……”西撒思考着要怎么说才足够得体，“好吧，那是什么？”

“你自己说的，作文补习。”乔瑟夫把数学课本关上后这么回答道。

“所以你要开始偷窥乔尼，你表哥的私生活了？”

“是你要这么理解的，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承认这是作文补习。”

这太荒谬了。西撒想着，不论是看到这样的文章还是得知朋友乔尼是个同性恋，都完全是他平日里考虑范围外的东西。

他坚持只是作文，也就是说是虚构的？所以才用的第三人称？

“但你实际就是去过了乔尼那边吧？”

“就上周末。”

还是说这是以奇怪的方式在做心理咨询？西撒记得乔尼说过他和乔瑟夫关系不错，要接受自己表哥是同性恋也许是需要他人开导的也说不定。

作文补习，或是说心理开导，需要做什么？只要看就好了吗？

“不，乔瑟夫，但你在窥探他人的私生活，这不好。”

“得了吧小西撒，你高中的时候可比我浪多了，”乔瑟夫倚上椅子背，朝西撒眨了眨眼，“还有，你该去陪小女朋友吃饭了。”

“好吧，那，你别继续写了啊，”西撒把包拿起来后伸手揉乱了乔瑟夫的头发，“还有，别叫我小西撒。”

乔瑟夫回应的笑容简直就是对应了——现在的情况。西撒在晚餐结束的掏钱包时刻，在自己外衣兜里发现了第二话。故事的第二话。

乔尼本身并不担心别人是否会介意自己的伴侣是男性的这个问题，他的性格本就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所以被人知晓也没关系，但乔瑟夫是个例外。因为是关系很好的表弟，所以并不想要被讨厌。如果可以的话，再继续和以前一样来往就好。所以乔尼看到乔瑟夫能接受并答应来自己家的时候实际上是很开心的。

乔尼的男朋友，杰洛齐贝林，是个长发的奇怪帅哥。留着奇怪的胡子，涂着绿色的唇膏并且酷爱冷笑话与各种熊。

正值下午茶时间，杰洛烤好了熊脑袋形状的小饼干，从厨房出来跟乔瑟夫打了个招呼并招待他一起到小花园里享用。

这天光照很好，乔瑟夫在花园椅子上坐下来，对面乔尼，乔尼旁边的空椅子则是杰洛的，他们围着一个玻璃圆桌，上面摆好了冒着热气的红茶和刚烤好不久的小饼干。乔尼尝了口，夸杰洛说味道正好，杰洛闻言则是开心地凑过去、搂住乔尼的腰杆并吻了吻他的嘴唇，动作亲昵又流畅。

这之后他俩顿了顿，面对有些尴尬的乔瑟夫，杰洛说，抱歉。而乔瑟夫则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来都来了，再介意这个可说不过去。

接着，杰洛邀请乔瑟夫和他们一起享用晚餐，但乔瑟夫说晚上有事而推辞了。这时乔尼提出让乔瑟夫下次过来吃饭。

待续。

“既然你已经能坦诚接受了，那为什么还要继续写下去？”西撒挥了挥手上的纸张。

“小西撒忘了？这只是作文，是想象，”乔瑟夫在床上躺着双手枕在脑后，“而且乔瑟夫接受了，但仍然想这个私人生活继续接触下去，不行吗？”

“这可是你哥的隐私，”已经不是心理开导，只是作文，“这些都是真的？”

看到自己表哥杰洛搞了乔尼的时候西撒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你猜？”

“小混球，别玩小把戏。”西撒坐上床沿， 把乔瑟夫写的第二话盖在了那人脸上。

“可你喜欢我的小把戏，”乔瑟夫把纸拿下来，“第三话在书桌右边上数第二格的抽屉里。”

这是如此荒诞、如此不应的事。

就西撒的行为所引发的事项，便是在之后的日子里、在每个周四，他们提早结束补课并开始了探讨故事。

这种与主人公同时也是作者的人谈论故事的感觉简直成瘾。每一次的后续，西撒都跟随“乔瑟夫”一同走进杰洛和乔尼的屋子，从家里的布置到花园里的摆设都仿佛呈现在了眼前——同时，当然也包括了杰洛和乔尼的生活。在用餐过后有时他们会三个人一同看足球或是看电影，夜深的话乔瑟夫还会住下来。

“不行，故事的可读性降低了，”西撒经常在修改乔瑟夫作文的语病时，也会提出关于故事情节上的想法，“刺激。刺激少了。还要像最初一样紧抓住读者眼球的话就需要新的东西，明白吗？”

这天晚上，乔瑟夫在暴雨之中没能入眠。他打开房门，走向杰洛和乔尼的寝室。两个人都睡得很熟，乔尼的呼吸很均匀，而旁边的杰洛则相对而言有些鼾声。暴雨掩盖了乔瑟夫拖鞋的声音，他就那样站在床边看了那两人一会。

面前的两人随时都会睁开眼睛。在过速的心跳声中，乔瑟夫竟然第一次地觉得乔尼的脸很是好看。

待续。

“你觉得我会想看兄弟相奸？”

“喂，别说的这么难听，”乔瑟夫拿数学题集拍了西撒的脑门一下，“少来这套，小西撒明明就很在意后续。”

“行，算你猜中了。”

西撒摸了摸不怎么疼的额头，一边用红笔批改着乔瑟夫的作业一边回道。

杰洛在电话里说今天要加班，可能赶不上晚饭了。这大概是乔瑟夫第一次在这屋子里和乔尼两人一块儿也说不定。

“喂等等，你还偷听人家电话了？”

“都到这时候了还来批判我没道德啊？”

吃饭的时候听乔尼说，昨天晚上他赶了篇论文，到现在都还没休息过。乔尼的疲惫是非常显而易见的，在晚饭过后他俩一起看电视的途中，乔尼就这么在沙发上坐着睡了过去。

乔瑟夫有些心疼地想着刚才也许就该建议他去床上睡。

灯光打在乔尼的脸上，睫毛意外的很长。在外的时候乔尼总是戴着帽子，现在则是散着短发的少见模样。和乔瑟夫不同，乔尼的头发是柔软的金色，有几撮与其他服帖地顺下的不同而反翘着。

一个没忍住，乔瑟夫慢慢靠近了去、并摸了摸乔尼脸边的头发，动作很轻。

乔瑟夫该记得的，乔尼总是有些神经质——这么说不太好，总之，他有些敏感。

明明很累了，乔尼却在这时候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像是刚从浅眠里醒过来，有些迟钝地看着乔瑟夫然后，鬼使神差地、蹭了蹭乔瑟夫的手指。

也许只是睡迷糊了。

但乔瑟夫，他竟也像是着了魔般——他俯下去，然后吻了乔尼。

“我的老天你不是吧？”

“听着别问我是不是真的去亲了，乔瑟夫拒不奉告。”

同个时间，杰洛从外面回来、打开门，并在并不远的距离，就这么看着他俩。

待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要这么搞。”

“行了哪儿那么不高兴，就那么不喜欢乔瑟夫NTR你哥？”

“所以？后续呢？”

“没后续，”乔瑟夫用笔点了点习题册，“之后乔瑟夫就走了，乔尼还给他打电话让他近期都最好别过去。”

隔了一周的周四，西撒来得比平时更早。

乔瑟夫也是刚放学回来没多久，但就已经在自己房间里扑上了床。西撒走进他屋子的时候看到的，是在床上缩成一团、正小憩着的乔瑟夫。

今天外面的光线很好，整个屋子被照得很亮并有些暖。乔瑟夫保持着浅浅的呼吸，肩膀一阵一阵地轻微起伏着，一反平日里跳来跳去的劲头，老实安静得厉害。

西撒把包放下，轻手轻脚地摸上了床铺后不知怎的也跟着躺了下来。也许是乔瑟夫睡得太舒服的样子惹人心痒了——他这么对自己说。

实际上，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对自己解释才好了。

紧接着，西撒齐贝林一面近距离地看着乔瑟夫乔斯达的睡脸，一面自慰了起来。

“乔尼，事实上……我听到有人说你是gay?”

“啊？”下课结伴去买饮料的路上，乔尼听到西撒这么说便回道，“怎么，你介意？”

“虽然我不是……不过我觉得还是要尊重性取向的，”西撒结果乔尼递过去的可乐，“但是乔瑟夫呢，你跟他谈过吗？”

“哦，他接受的。”

“但我觉得……”西撒有些迟疑地说，“我的意思是，你们还是该好好谈一下。谈过了吗？”

听到这话，乔尼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概想的事和西撒想的一样，和话里的不一样。

“……嗯，谢了。我会找他谈谈的。”

“——所以乔尼就约我去吃午餐。小西撒你是有多想要故事结局啊？”

乔瑟夫趴在桌子上，朝上望向西撒。

“有个结局不好吗？至少比我哥把你揍一顿要好。”

“不惜把自己也笼进去，小西撒在想什么？”

“有个结局不好吗？”

西撒重复着当作回答。

乔尼用匙子搅合着饭后的冰淇淋，并对乔瑟夫说，杰洛很生气。虽然生气，但在乔尼的解释下，事情也就这样算了。

他们俩都认为，乔瑟夫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接触性取向不同的人，并正好处于现在这个观念容易动摇的年纪，行为很多都是出于模仿。

最后，乔尼还揉了揉乔瑟夫的头发，说谢谢能对他有好感。

杰洛和乔尼的故事经过了大约一年的时间。

一年的时间里，乔瑟夫和西撒共享着他人的故事并交谈着故事发展，他们有过争论，也有过互相赞赏。

不管怎么说，这个故事都结束了。就此为止了。

但是乔瑟夫还想要别的故事。所以这次他选择了家庭教师。

西撒齐贝林的故事。

要进入这个人的故事则不能像杰洛乔尼那时候一样，等待着别人的邀请。他得要做些什么。

而西撒的宝贝女朋友最近正是要过生日的时候。她一定听过了杰洛乔尼的故事——尽管西撒保证过不拿给别人看，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他的宝贝女朋友。也许她还对男人之间的事很是有兴趣呢？这可说不准。

所以乔瑟夫准备送她一份礼物。送她一个故事。

这天又到了星期四，刚结束了杰洛乔尼故事后的第一个星期四。

乔瑟夫对西撒说，已经没有可以写的故事了——接着，在西撒授课结束，即将离开的时候将一个礼物袋递给了西撒。

帮我向你女朋友说声生日快乐。乔瑟夫说。

于是，再接着，只要西撒将这个礼物转递给了他的女朋友，自然地，乔瑟夫就能进入西撒齐贝林的故事了。

毕竟他认为，那位女孩子若是得知自己的男朋友在一个下午、对着所教的学生自慰，一定会非常惊喜。

待续。

周日，乔瑟夫从乔尼处得知，西撒被甩了。

“JOJO，我认真地说，你他妈就是个混球。”

西撒啪地一声打在了乔瑟夫的屁股蛋上，一边运动一边骂骂咧咧。

同时乔瑟夫喘个不停地断断续续回答他，但你他妈就喜欢我混球。

“你从什么时候计划起的？”

被西撒这么问的时候，乔瑟夫只是好笑般地——好吧他直接笑出声了，并回答，从你看穿的时候开始啊。得了吧，明知道装的啥还就递给女朋友的不就是你吗。

待续。

FIN.

Dans la maison(登堂入室)真是部好片子……感觉自己玩得特拙劣（捂脸）